少见的,邻居给我发了十几条。
全是控诉陆筠的。
原来我走以后,陆筠就堂而皇之搬了进去。
但她不会做饭。
在吃了几次外卖后,就嚷嚷着让沈听序做。
可以前我心疼沈听序弹钢琴的手,从不让他进厨房。
就导致儿媳妇隔三差五被叫到家里做饭。
可她每天也要上班接送孩子。
做了几次饭后,就罢了工。
陆筠后来就想了个主意。
她挨家挨户敲邻居的门,蹭饭。
住在一栋楼里的,都是普通上班族。
偶尔接济一两顿还好说,顿顿来蹭饭,搞得邻里关系都紧张了。
有一次,邻居拉着沈听序打听:
“沈老,你家是不是出事了?要不要和音乐协会打个报告先预支点工资?”
他从没被下过的脸,在那天红得像火烧云。
邻居只能又来问我。
那个陆筠到底什么时候走。
我没回,毕竟人家才是正经的一家三口。
我又算什么呢?
往下翻,是儿媳妇的信息。
她也向我哭诉陆筠的恶行。
本来她和沈怀霄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也就一万多点。
现在没了我的资助,反而还要向她每个月上交五千。
如果不给,她就坐在地上大哭大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