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婆娘腰宽腿粗,干起活来应该是把好手!我要这个!”
“那个,那个屁股大,肯定好生养,我要那个!”
……
随着认领的流程推进,台上站着的女人越来越少,
这时不知有谁在人群里高喊了一声:
“小先生也来了!”
“给小先生问好!”
“小先生原来也想媳妇了啊!哈哈哈!”
“小先生,你这般俊俏,识文断字又懂医术,早知道你也想媳妇,我跟了你好不好……”
“张寡妇,你在想好事呢,你都多大了,小先生还不到二十岁,哪轮得上你。咱乡里就是黄花闺女,想跟小先生的也不少啊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人群中一阵调侃和哄笑,大家望着陈勃,纷纷低头弯腰行礼。
他们对这个一个月前,突然间就学会了识文断字、还懂得给大伙治病的年轻人,都很敬畏,尊敬地称呼“先生”。
因为陈勃太年轻还未及冠,多数人还在前面亲切地加了个“小”字。
“诸位乡亲不必多礼,你们继续……”
陈勃收了折扇,弯腰回了下礼,而后又展开扇了起来,目光则朝着台上女人望去。
之前被挑走的,大多数都是皮肤黝黑、四肢粗壮的农妇。
随着人数越来越少,前排最后只剩下两个女人,
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人上去认领。
其中一个身材高挑,目测超过了一米七,但顶着一头铰的跟狗啃似的散乱短发,满脸的黑灰看不清五官细节,浑身破破烂烂。
另一个同样破衣烂衫、满脸黑泥,看上去个头稍矮,略显清瘦单薄。
“我刚看见了,剩下那个高的,是个瘸子!”
“另外那个细胳膊细腿的,怕是挑个水都挑不动,娶回家也是吃白饭!”
“估计是没人要咯,要怪就怪这世道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