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安忙翻身下马,伸手握住刘备双拳,兴奋道。
“啊呀呀,我听说那桑树村有一棵大桑树,桑树庇佑的人家必出贵人呐,没想到竟能在这里遇到。”
“幸会幸会。”
刘备也十分高兴,他预感自己要走运了。
刘安继续道。
“我与辽西公孙瓒大人相识,听闻他曾求学于卢植卢大人时,有一同窗好友,姓刘。莫不就是玄德公?”
“惭愧惭愧,正是在下。”
刘备把头撇向一边。
“既如此,公孙瓒如今在辽西属国担任长史,玄德公何不投到他麾下,也骑上白马,做一义从?”
“备,备实有难言之隐啊。”
“哈哈哈,罢了罢了,我观玄德兄也不是愿居于人下之人。我与玄德兄一见如故,不如今日我便向琢县县令举荐一番,为玄德兄谋个官职。”
“啊?此话当真?”
刘备大喜过望。
“当真,只是我初来乍到,还不知县衙在哪,有劳玄德公引路。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
刘备答应,说着就引刘安等人往县衙而去,刘安让人让了一匹马给刘备,好去得快些。
在一旁酒楼上的何蓝看到这一幕,心中不解。
“不想刘备竟在我眼皮子底下,怎么之前没有发现他。怎么回事?”
何蓝召来亲信询问。
得知以前并没有见过此织席贩履之人,应当是这两日才进的城。
何蓝点点头不再多想,吩咐亲信召集手下,埋伏在城南的道路上。
亲信得令,在酒楼上当出一个信号。
“哗啦啦”
刚才热闹无比的街道上瞬间少了一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