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岁晚突然想到了什么,轻咳两声,“祝奕鸣,他。。。。。。还活着吧?”
“那当然。”霍砚修失笑,“我没有杀人的癖好,他没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沈岁晚并不是在意祝奕鸣的死活,她甚至恨不得让祝奕鸣和顾汐柔一起被千刀万剐。
但她不想让霍砚修脏了自己的手。
“想收拾祝奕鸣,有很多办法。”霍砚修说,“他是A国人,而他的公司,私底下有几项经营业务,严重违法A国法律。”
他甚至都不用出手对付祝奕鸣的小公司,只要找人举报一下就好。
祝奕鸣很快就会身败名裂,锒铛入狱。
沈岁晚点头,“嗯,他也该自食恶果。”
“好了,先吃东西。”霍砚修把盛着吐司和火腿的盘子往她面前推了推。
他看到桌子上的早餐几乎都没怎么动过,很明显沈岁晚还没吃早餐。
“一起吃,你也还没吃早餐吧?”
“嗯。”
吃完早餐之后,霍砚修问:“秦逐越呢?”
“在那边的小房间里。”沈岁晚朝一个方向指了指,“说来也真是巧,秦逐越竟然会身受重伤晕倒在这附近。”
昨晚刚接到保镖电话的时候她还怀疑有诈。
结果秦逐越还真是伤得不轻,差点死了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霍砚修起身。
秦逐越睡得迷迷糊糊,总觉得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脸,而且力道越来越重。
他终于睁开眼睛,嘟嘟囔囔地抱怨:“干嘛,我在睡觉。。。。。。”
面前正在拍打他的脸的,正是一直看着他的那个男人。
见他醒了,男人立刻转身,恭敬道:“霍总,他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