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暂时搬去了书房。
婚后,顾宴沉虽然不同意她出去工作,但是她能有自己的书房,可以在里面做自己喜欢的事。
深夜,她睡得正熟。
一只手自腰间而上,季萦惊醒,一脚踹向来人。
被踢到大腿内侧,顾宴沉闷哼了一声。
季萦打开小台灯,暖黄的灯光遮住了她干黄的气色。
顾宴沉深呼吸,“这么用力,踢坏你的幸福,你会后悔的。”
季萦移开视线,“男人只有阉了,才会老实。”
顾宴沉笑道:“这么狠?”
季萦笑不出来,“我没有娘家人撑腰,自己不狠一点,难道任你们随便拿捏?”
顾宴沉伸手去捏她的脸,“不是你在拿捏我?”
“别碰我!”
她激动地一把拍开他的手。
顾宴沉愣了一下,突然发现她无名指上空了,瞬间拧起了眉。
“你手上的戒指呢?”
“扔了。”季萦没好气道。
她发现,面对他的时候,她没有了诉说自己遭遇的冲动,甚至对他的触碰有生理性厌恶。
她终于不那么爱他了。
然而顾宴沉的声音却变冷了,“那是婚戒!扔哪儿了?”
“婚姻充满欺骗,戒指还重要吗?不喜欢,扔海里了。”
顾宴沉半眯着眸子打量了她一会儿。
两人的剑拔弩张在静默的空气中渐渐平息下来。
须臾,顾宴沉笑不达眼底,“这就是对我的惩罚?还有别的吗?”
季萦因他的问题愣了一下,随后移开视线不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