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婉宜并不慌张,一脸胜券在握。
“宁嫔,你不用再狡辩了,我虽未见过,却也听说过。”
“还请皇上太后明察,那偶人背面,说不得就正刻着您二位的生辰八字。”
太后闻言大骇,立刻着人将两个娃娃呈了过来,忍着恶心翻到背面一看。
却只见泥偶背面光洁,一个字也没有。
陆婉宜瞥了人偶一眼,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。
“怎么会,没有了?”
慕卓宁哈哈一笑,道。
“原来宜嫔不但见多识广,还能未卜先知。”
“可惜,你这次猜错了。”
她行了一礼,正色对皇上和太后说道。
“皇上太后恕罪,臣妾原是好心,莫不想却办了坏事,白白让皇上太后担惊受怕。”
明轩一直在仔细盯着慕卓宁的神色,见她此时已是胸有成竹,于是问道。
“宁嫔此话怎讲?”
“这两个偶人,原是臣妾打算送给太后的生辰贺礼。”
“什么?你就打算送这样两个恶心的娃娃给太后当贺礼?”
“宁嫔,你安的什么心啊?”
陆婉宜又揪住了慕卓宁的小辫子,急不可耐地说道。
慕卓宁并不理她,而是看着太后说道。
“太后可听说过暮辞大师?”
太后仍旧疑虑未消,只冷漠地‘嗯’了一声。
“臣妾不才,但幼时在衮州却有一段机缘。”
“承蒙暮辞大师不弃,也略微习得了些泥塑之术。”
暮辞大师的作品,不仅是玉雕,泥塑、根雕皆是一绝。
听到这里,太后的脸色缓和了一些。
“这两尊泥偶,就是臣妾以己微薄所学,试着雕刻的,”
“只是仍是粗胚,尚未成型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