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子稷意会,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,“饶娄,难道真的是凌子胥的人”
饶云神情如常,“原来我们身边一直有他的走狗。”
饶云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气得不轻,反复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调节好情绪,“我早跟你说过,那个野种绝对不是善茬,就你一天天的争气,饶娄前脚被发现,后脚那个野种都给他找好了退路,狗杂种,连我饶家的人都敢收买。”
凌子稷,“妈,沉住气,别让子胥听见了。”
饶云讥讽似的笑了笑,“你以为今天这出戏没有他的功劳?饶娄姓饶,老爷子怎么都会把怨气撒在我身上”
凌子稷默声。
不论是凌子胥和楚峦姒,还是饶云和凌子稷,最终谁都没进去安抚凌云峰。
热闹看完了,双方找了个体面又虚伪的借口相继离开。
饶云和凌子稷先离开,凌子胥和楚峦姒从台阶上缓慢往下走。
楚峦姒轻笑,“饶云和凌子稷十有八九地以为今天这出戏是你布的局。”
凌子胥,“你放心,他们就算怀疑,接下来也不会把矛头对准我。”
楚峦姒好奇,“嗯?”
凌子胥沉声道,“我有个什么好歹,老爷子第一怀疑他们,这个时候他们身上的腥臭还没去除,不会在添新。”
楚峦姒抿唇,“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,你再出面。”
凌子胥挂了一下鼻子,调侃,“不愧是我老婆,就是聪明。”
两人说着往外走,李数把车停在了两人跟前。
李数推门下车,帮忙打开后排车门。
凌子胥手挡在车顶,率先让楚峦姒上车。
待楚峦姒坐好,他才紧随其后。
两人上车后,李数:以后少了一项业务,开车门。
车开出一段路,楚峦姒忽然想到刚才凌子胥跟饶娄的对话,提唇问,“你跟饶娄还踢过球?”
凌子胥偏过头看楚峦姒,似笑非笑,“你觉得呢?”
楚峦姒如实道,“不清楚,我没见过你小时候。”
凌子胥戏谑,“当然是……假的。”
楚峦姒,“……”
凌子胥,“当他跟凌子稷可没少把我当球门踢。”
楚峦姒心疼,“那你今天还要帮他?”
凌子胥玩味道,“你知道摧毁两人关系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