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天颂如果喜欢沈乔菲,以他势在必得的性格,别人就是想阻拦都拦不住。
他如果自己不喜欢,就算勉强撮合了又能怎么样?
最差的结果就是像蒋松和蒋天颂的母亲一样,蒋家又多出一对怨偶。
蒋开山闭上眼睛,借着身体虚弱假寐,避开了这个话题。
另一边,沈乔菲对蒋家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。
蒋松认为蒋天颂松了口,给沈父传达的意思,已经是对亲家的态度。
沈乔菲就也去找蒋天颂,找的勤了些。
蒋天颂顾虑着爷爷的身体,对她没再像最初那样冷淡。
察觉到他态度的变化,沈乔菲很开心。
蒋天颂和她的相处却不如先前那么自然,有时候看着沈乔菲的笑容,竟感到有些烦躁和痛苦。
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绳子捆住了,让人牵着线往前走。
沈乔菲是那条绳子。
……
金宝书军训的时候被晒晕了。
突然发生这么个事,大家都吓了一跳。
教官不在,广播说集体开会,教官走了,让学生们自己站军姿。
还说了回来检查,谁表现得不好要扣分。
有了这个前提,谁都不敢乱动。
金宝书躺在地上,一时之间,竟然没人处理。
最后还是一个女生喊:“谁和她一个寝室的,送她去医务室!”
那个叫白若棠的女生,始终没来寝室,直到军训也没出现。
念初的寝室现在还是三个人。
田甜和金宝书身高差不多,站得比较近,但是最近这段时间,金宝书都不和她一起走了,反而晚上偶尔和念初一起去洗澡。
田甜也不屑于去讨好金宝书,她最近和班里一个新认识的富家女走的比较近。
看到金宝书晕倒,只是瞥了一眼,就像没事人一样别开了目光。
念初隔了三排,发现前面的同学动乱,才知道有同学出了事。
她记得金宝书好像站在那个位置,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,去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