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太不会做人了,这种事当时不说,没给他们补偿的机会。
却唯独让蒋开山知道了,还在这么一个关键的节点被拿出来。
这不是明摆着,要他们二房不好做人吗。
蒋柏坐不住,接了个闹钟,就对老爷子说:
“爸,我省里还有些事,今天就不待了。”
蒋开山也知道他是个什么人,根本就没开口留:
“把你的东西也拿走吧,我办不成你的事,哪有脸喝你的茶。”
蒋柏脚下一个踉跄,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。
“爸,您这话不是骂我吗,儿子孝敬父亲还不是天经地义,什么事不事的,我是不知道前因,否则今天就不会开这口,这茶您就留着放心喝,等下次回来,再给您带更好的。”
蒋柏狼狈地走了。
蒋天奇看着他背影,张了张嘴。
两人谈话之前,他被蒋柏给支开了,所以也不清楚两人都说了什么。
只知道他爸忽然就走了,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和他说。
蒋天奇眼中掠过一丝黯然。
蒋柏离开后没多久,蒋松也从书房走了出来。
蒋开山斜他一眼:“怎么,你也有个闹钟要接啊?”
蒋松不明所以,却在老爷子身边坐了下来:
“爸,你也说说天颂,这孩子是越来越难管了,他在书房里说的那些话,我这一把年纪的,都不好意思复述,你看看他现在对我都是什么态度!”
蒋开山经过蒋柏那一场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冷笑道:
“你也是为了老三的事回来的吧?”
蒋松一愣,表情有些不自在:“我也是想着,他们都是自家兄弟,你看我和弟弟,我们当年互相扶持的多好。”
蒋开山沉着脸:“你要是回家过节的,那就老实待着,孩子们也许久没见到你了,大家一起吃顿饭,你要是假期还想聊公事,那就走,这是我家,不是你们搞批斗的办公室!”
蒋松想了想,他没走,晚上就留在蒋家吃了饭。
但饭桌上,他也没消停,指挥着蒋天颂一会儿给他盛饭,一会儿给他布菜,一会儿给他倒水。
蒋天颂稍微有不愿意的表示,他就冷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