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刻甚至自私地想,温苒不要是江稚。
江稚是谁都可以,是谁他都有补救的机会,唯独温苒……
……
温苒有两天没太理周聿珩。
周十岁有点郁闷。
那天喝酒被抓了,后来被温苒拽到房间狠狠训了一顿,他委屈巴巴说是霍赫言那个老阴比故意激他,温苒反问:“他激你你就喝,那他再激你你是不是要把公司都给他?”
周十岁像只犯错的小狗狗,耷拉着脑袋不敢反驳,认错就要认,挨打要立正。
认完错他去贴贴,温苒看都不看他一眼:“还说要快点长大,先把情绪控制好。”
老婆不理他,周小狗蔫蔫的。
萧昭路过公司,正好有空就来看看周聿珩,一瞧他的样子,乐了:“嘿,珩哥,不对,珩弟你咋怎么丧,发生什么倒霉事了说出来让兄弟乐呵乐呵。”
周聿珩:“滚!”
他在温苒面前像小狗,不代表在别人那也是小狗,他对其他人是狼,一匹不好惹的狼。
萧昭龇着的大牙一收:“怎么了?”
周聿珩声音闷闷不乐:“惹温苒生气了,她不理我。”
萧昭露出一个“恋爱脑能不能原地爆炸”的鄙视表情,想到什么:“诶不对啊……珩哥你不是失忆吗,你现在应该是以前的记忆啊。”
周聿珩看他:“是又怎么了。”
萧昭身子靠着办公桌:“我记得你小时候那会儿经常提起津城的江家千金,尤其是暑假只要去过津城,回来就把那小丫头挂嘴边,你那时候就对小丫头有点意思了吧。”
周聿珩把玩着手里的钢笔没说话。
“江曦瑶就是那小丫头,按你十岁的记忆,你不是应该喜欢她,而不是温苒……”
周聿珩倏地掀眼:“你等会儿,你说谁是江家千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