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穆被拘留三天,第四天从拘留所出来,一辆津城牌照的车在门口停着。
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打开车门:“霍先生让你回趟津城。”
津城,密不透风的地下室昏暗闷热,一进去就是令人神经紧张的强烈压迫。
霍赫言站在房间中央,一身高定西装,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,手里的黑色皮鞭跟他此时的斯文形象形成强烈反差。
靳穆看到皮鞭眉毛都没动一下,一言不发地脱掉上衣。
“倒是硬气。”霍赫言把皮鞭扔给旁边的人,背过身。
一声声皮鞭落下,每一下都是不留情面的皮开肉绽,再意志刚毅的人也忍不住痛苦闷哼。
霍赫言冷淡的声音跟皮鞭一同落下:“霍家养你,给你母亲养老送终,霍家对你有恩,你不该起不该有的心思。”
靳穆满脸冷汗,疼痛让他身体颤抖不止,他咬牙:“我没有!”
“你敢发誓?”
“我发誓对曦瑶没有不该有的心思。”
霍赫言没有再说话。
空气窒闷的地下室,皮鞭声响了很久。
霍赫言转过身,居高临下看着他:“你不该动周聿珩的人。”
靳穆面色苍白,趴在地上奄奄一息:“可她欺负曦瑶。”
霍赫言眉头猛地一皱:“还说对江曦瑶没有别的想法?”
“我只把她当恩人。”靳穆说,“像您一样的恩人。”
霍赫言沉沉叹出一口气:“好了,把伤养好了再去京北。以后记住,不可以动周聿珩的人,周家还有个周老爷子,周老爷子要是翻脸,周聿珩就护不住你恩人了。”
靳穆望着霍赫言的背影,突然问:“言哥,您恨曦瑶吗?”
霍赫言脚步顿住,靳穆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。
靳穆慢慢从地上爬起来:“江家的事不该牵扯到她,她那时候只是个几岁的孩子。”
“该不该,不是我们说了算。”霍赫言扔下这句话迈步离开。
……
温苒忙了几天工作,空闲下来就联系律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