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,我们不离婚,换种相处方式?”
顿时,牧月歌心里警铃大作!
她虽然没结过婚,但这些年阅片和阅书无数,很确定不想离婚的人,正常情况下应该说的是“不如我们不离婚,以后好好相处,像正常夫妻一样”。
另外的相处方式,更像是原主被囚禁在地下室的玩法……
牧月歌坦然任由他打量自己,谨慎地问:
“你想换哪种方式?”
她悄悄做好准备,要是这家伙敢说“囚禁”,她就算暂时用不了异能,也要打他个狗吃屎!
这就不得不夸重溟,不愧是后期六大反派之一,他根本没有用嘴说换哪种方式。
他用嘴做出来了。
牧月歌话音刚落,嘴唇就被男人吻住。
高挺的鼻梁拂过她小巧的鼻尖,炙热而急促的呼吸贴近她的脸颊。
头顶,扣住她腕子的两条手臂更用力的压住她的两条手臂,像是在用这个动作控制压抑着什么。
她感觉整个人都被一块满是肌肉的滚烫石头压在墙上,下意识张嘴骂那家伙,却好像是故意在引诱他来,任他予取予求。
所以重溟察觉到这点后,动作就更加用力、更加肆无忌惮。
牧月歌被吻得意识模糊,彻底忘了挣扎,模糊的视线落向右侧……
那边,是工厂里已经破损的落地窗。
窗边长起一棵一米六高的、顽强茁壮的飞蓬草,被窗外溜进来的风吹弯了枝干。
那棵草的叶片被野风裹挟,无力地在风中搅动。
从上到下,没有一片叶子幸免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窗边那阵野风停下后,重溟才算放开了已经连意识都开始模糊的牧月歌。
此时他的眼睛已经彻底恢复了琥珀色,啜着些许无奈的笑意。
眼底倒映的影子,是已经双目失焦的牧月歌。
男人试探着松了点举在头顶的、控制她双手的力道,就发现在自己收力的瞬间,女孩身子就无意识软趴趴顺着墙面向下滑动。
他只能继续抓着她的手腕,同时胳膊上肌肉青筋毕现,皮肤也因过度用力而涨红。
很快,捆在他手腕上的青藤,就从中间被硬生生撕裂。
双手恢复自由后,重溟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下意识伸手接住即将瘫软到地上的牧月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