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让他出面应付虞家人,从不会表达这么直接。
但对于这个裴雨姗,她却很大方的坦白目的。
虞旎没有说话。
转头看向车窗外。
慕千爵不喜欢她这样子,却又不忍心继续逼问她。
十几年如囚牢一般的生活,除了被虐待,被迫接受安排,她活得没有灵魂。
在这种高度压力的环境里,她多疑谨慎,没有安全感,不相信任何人。
就算两人已经到了亲密无间的关系,她还是无法对他敞开心扉。
慕千爵知道这需要时间。
他也愿意等到她自动释怀那刻。
车子到了医院门口,下车之前,虞旎突然问:“为什么不回我信息?”
慕千爵刚要帮她解开安全带,听到这话眼神暗沉,“就因为这事不高兴。”
虞旎瞪了他一眼。
径自打开车门下车了。
慕千爵追了上去,“现在给你回。”
当时沈颜颜情况危急,他顾不上,之后沈氏夫妇又纠缠不清,他便忘了这事。
“来不及了。”虞旎面无表情。
慕千爵看着她走远,一脸无奈。
难道她这一天都在等他的回信?
沈颜颜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,但因为大脑受到撞击还没醒来。
虞旎看到她的头缠着厚厚的纱布,脸色也很苍白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。
慕千爵走进来,轻拍她肩,“这件事与你无关,不要自责。”
“沈夫人说的没错,她是为我才受伤,躺在这里的人,应该是我才对。”当时木头是正对她头部,以她的速度不见得能躲开。
慕千爵不许她这样说,心疼抱住她,“我也不允许你受伤。”
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