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把眼泪一抹,学着当时的口气:“一串变两串,还说你不想吃。”
庄毅也用当时的语气:“多的一串是给你的,我请你吃。”
左俊生又哭了。
大夫人和二夫人听得莫名其妙,对视一眼,但都没开口打断。
却见庄毅眼神真挚:“我没有骗你,我是第一次来省城,而且六月下旬就要走。”
“因为,我不是来找亲戚,而是来参加本届院试。”
院试!
在场所有人听得无比震撼。
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——眼前的九岁孩童,居然是来参加院试。
大夫人和二夫人却恍然大悟,原来庄毅就在自己府上。
“那,你怎么来这里?还装草包!”左俊生不懂。
“一是,你是我的朋友;二是,我想在你家的书屋看书;至于装,我只是想平静的度过这段日子。”
庄毅无奈地道:“对不起,让你这么难受。”
左俊生闻言,眼泪又一次止不住,嚎啕大哭。
他颤抖的吃了一个糖葫芦,哭道:“不、不要说对不起,你一个九岁的孩子千里迢迢到省城,多么辛苦。”
说着说着,想起好友的勇敢,哭的稀里哗啦。
庄毅揉了揉眼睛,也吃了一口糖葫芦。
没有再说什么。
院子里。
两个长辈,看着掉眼泪的晚辈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“都是好孩子。”
次日。
庄毅像之前一样,早早起床,锻炼身体,然后洗漱。
洗漱完毕,左俊生就出来了。
两个人一起吃了早食。
“哥儿,走啦。”
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