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。庄毅毫不在意的递过去。
惹得阿娘皱眉,傻孩子,他们平常对你那样,你还对他们好。
庄亮还是个孩子,你给他就吃。
阿娘气得把庄毅拉到一边,责备几句:下次有好吃的就自己吃。
娘一片好心,孩儿知道。庄毅张开嘴,您瞧,我长牙齿,吃糖对牙不好。
望着儿子的小牙,阿娘不禁笑了:那也可以留着,等能吃的时候再吃一口。
到那个时候,儿早就金榜题名。
你说什么阿娘震惊。
庄毅感到自己说漏了嘴,赶忙找补:我是说,等儿金榜题名,想吃糖随时都有。
算你有志气。阿娘拍了拍他的脑袋。
祭完祖,就要摆流水席,族长请大家吃一顿好的。
但在吃席前,还有一个事要办,那就是捐钱。
凡是族内参加科举的,都有资格得到族内捐的银子,当做盘缠。
农家,一年到头都紧巴巴的,拿不出多少钱,都是心意。
你几文,我几文的,往福禄寿箱里塞钱。
箱子在祠堂里,进去的人塞多少,外面的人是不知道的。
等都捐完,族长把箱子拿出来,当众打开,倒在桌上。
然后当众清点明白,再根据考县试的人,平分这钱。
这时,就有人站出来说话。
族长,有人考了七八次连县试都没过,凭什么还来分钱。
这话的目标就是大伯。
大伯红着脸,反驳:去年是去年,今年是今年,去年不行,不代表今年肯定不行。
呵呵,一回两回都无所谓,七回八回也是运气不好么!
此话一出,立刻引来了族人的议论。
庄毅听口气,似乎都赞同不给大伯分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