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元慈连连应声,“让你破费了。”
这孩子,她真是越看越满意。
性格温顺,又细致体贴。
可惜商郁那臭小子,没这个福气!
匀速驶出别墅区的一辆黑色宾利内。
商二开着车,往后看了眼,“爷,您这跟避鬼似的,是在怕什么?”
十几分钟前,自家爷听见老太太接了通电话后,就疾速换衣服出门了。
生怕撞到鬼一样。
商一脑瓜子比商二好使,一脸嫌弃:“要不说你排行老二呢,够二。”
商二反弹,“你才二。”
商一也不卖关子,“爷是怕不好和咱们小姐交代。”
自家爷和小姐在一起的事,他们这些下属,没一个看不出来的。
哦,除了商二,他刚开始没看出来。
商二此刻,也跟二愣子似的,“这有什么不好交代的,小姐还和周聿川结了婚呢,您和异性吃个饭怎么了。”
空气几乎瞬间凝滞。
车内明明开着暖气,商一却觉得后背发凉。
只听,商郁冷冰冰的嗓音自后座传来:“怕我以为你是哑巴?”
“……”
商二内心忍不住腹诽。
怎么还听不得实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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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颂在邵元慈这儿吃完午饭,坐了一会儿后才起身告辞。
余承岸和孙静兰的航班是下午四点在景城机场落地,江寻牧和她约好了,一起去接机。
她驱车开到江寻牧小区门口时,看了眼时间。
刚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