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脸怎么这么红?”
佟雾发现她的异常,突然开口问。
温颂拉着她到沙发上,一边给她把脉一边状似随口胡诌道:“热,商郁把暖气开得太足了。”
“他一个大男人……”
佟雾烧得昏昏欲睡,聊起这个又来了点精神,“不会是虚吧?”
“不是。”
温颂几乎脱口而出。
而下一秒,就发现不对了,佟雾也一脸八卦地看向她,“你怎么知道他不虚的?”
“……”
她总不能说,她摸过。
或者说,刚感受过。
温颂索性起身去给她煮饺子,煎药,等她吃完喝完,也不给她严刑拷打的机会,直接把人按到床上睡觉。
她发着烧,温颂不放心,就没去实验室,只在家工作。
次日中午,佟雾彻底退烧了,她才出门去上班。
一打开家门,就看见了正在等电梯的商郁。
男人身姿颀长,阳光自玻璃窗洒在他的身后,冲散了些许锐利与冷淡。
听见动静,商郁瞥了她一眼,“去医馆?”
“去实验室。”
温颂一边说着,一边反手关上家门。
医馆已经开始放春节假了,她现在全身心都能放在药物研发的项目上。
两人一同下楼,自从前天晚上过后,温颂和他在一起,总有些紧张。
在那之前,他们是正儿八经的兄妹,并且是闹掰了的兄妹,温颂每次见他,两人总难免针锋相对。
可现在……
她是他的情人。
这个关系跨度,有点过于大了。
出了电梯,温颂提着的心微微放下,朝自己的车走去,刚要上车,就看见右后轮瘪得一点气都没有了。
轮胎不知道什么时候扎破了。
她看了眼时间,现在换胎也来不及,研发部下午有个重要会议,不好缺席。
“上车。”
就在她为难时,一辆宾利开过来,后排车窗降下,露出男人那张轮廓硬朗优越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