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颂眉心都没动一下,“我知道。”
她根本没信周聿川的鬼话,只是意外,他现在都开始费心骗她了,有进步。
商郁语气寻常地继续补刀:“他走的时候,很着急,车都快开得飞起来了。”
温颂皱眉看向他,“商总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是又想笑话她这段失败的婚姻,还是因为她的丈夫会随时随地被小三一通电话叫走,嫌她丢人?
商郁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,“我只是没想到,你接受度这么高。”
对绿帽的接受度。
温颂读懂他的言外之意,弯了弯唇角,不甘示弱地开口:“我和他,现在各玩各的。”
商郁眉心一跳,声音都掺着冷冽,“你说什么?”
温颂冷着脸胡诌,“我说,我们现在是开放婚姻。”
商郁自胸腔发出一声笑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“怎么个开放法?”
她噎了一下,手指不自觉地捏了捏,避开他犀利的眸光。
“就,就是各玩各的!”
“哦?”
男人单手撑在她的大腿旁,缓缓俯身过来,似揶揄道:“那你准备玩谁?”
“我……”
温颂梗着脖子,“我还在想!”
她玩个屁。
周家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,怕是她前脚刚进房间,后脚就被周家弄死了。
况且,她现在的心思都在项目上。
项目一旦做成,商老太太就不敢轻易像以前一样对待她了。
冬日昼短夜长,一通折腾下来,已是华灯初上。
路灯昏昏黄黄的光线洒进车内,温颂看不清男人晦暗眸光里的情绪,只听他嗓音意味深长地说:“那,想好了和我说。”
这话听着,总有点别样的意思。
温颂没猜透,往后躲了躲,“商总要给我介绍吗?”
“也不是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