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一点点的情绪应该是正常的?
是正常的吧?
嗯。
是。
温颂逻辑自洽后,用力摇摇头,把这些破事赶出脑海,驱车回家。
次日一早,温颂被警方的电话吵醒。
周时阔受伤的事,她作为被指控的重点嫌疑人,需要去警察局配合调查。
“我们去医院了解过情况,医生说受害人被送到医院时,肯定是非常及时地做过急救处理的。”
负责做笔录的是个女警察,态度很平和,“听说,是你给做的急救?”
“是我。”
温颂点点头。
“你和周时阔什么关系?”
“他是我丈夫的侄子。”
“那你和他母亲沈明棠什么关系?或者说,有什么恩怨?”
“臆想情敌?”
温颂语气淡淡,“她觉得我想和她争我的丈夫。”
“?”
女警察懵了一下,停下做笔录的动作,梳理起来,“你的意思是,她和你丈夫有不正当关系?”
“你理解的没问题。”温颂点头认可。
女警察习惯性推测,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你的犯罪动机是有的。”
“?”
温颂愣了一下,“那您理解的有问题。”
她嗓音认真起来,试图给警察梳理清楚他们的纠葛,“她把我当情敌,但我没有把她当情敌。他们关系进展到哪一步,我不在乎,也觉得不重要。”
“如果我丈夫需要离婚,我会非常迅速的配合的。”
“你休想。”
笔录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,周聿川的语气不容置喙,面色沉沉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