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一欲言又止。
怎么感觉自家爷,在生气?
邵元慈动作利落,很快端了碗面出来,看着自家孙子,又不由叹了口气:“你来我这儿,商家那位知道了,没意见吧?”
话里指的,是商郁明面上的那位奶奶,商家老夫人。
“她能有什么意见?”
商郁眼眸划过阴鸷,再抬头看向邵元慈时,又敛下,“您不用担心什么,她如今不敢轻举妄动了。”
“我以后,也只有你这一个奶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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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不出远门,温颂一向爱穿裙子。
不论春夏秋冬。
以至于,佟雾看见温颂从房里出来时,就有些诧异,又看的挪不开眼,“今儿怎么不穿你的那些裙子了?”
“要回老宅。”
温颂言简意赅,接收到佟雾依旧疑惑的眼神后,补了一句,“怕罚跪,裤子能多隔一层。”
佟雾觉得理由正当,说不出哪里不对,但又觉得哪里不对。
吃完早餐,温颂和她一起出门。
“你今天不是休息吗?都坐诊三四天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温颂笑了笑,“反正在家也没事,就去帮帮忙。”
今天她不想独处。
医馆人多,忙起来一天过得很忙。
根本没有胡思乱想的时间。
下午,她刚给一个患者起完针,几个年龄小的护士在窗边叫了起来。
又下雪了。
温颂一看时间,匆匆回办公室换下外套,拎着包走人。
今天天气预报是中大雪。
她得早点出发,免得路面结冰堵车,到晚了更给人借题发作的机会。
出租车司机是个精打细算的,任车内冻得跟冰窖一样,也不愿意开空调。
温颂在后排搓着手,司机大哥歉意地开口:“对不住啊,我想省点电,多跑几公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