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晩有一瞬间的怔愣后,垂眸,盯着匈口那只手,皱起了眉:“我知道你会开直升飞机,上次,我们去明城时,已经见识过了,所以,傅先生,你这么幼稚的操作想表达什么?”
说罢,一把拨开占她便宜的那只手。
“真是个小傻子。”
傅靳琛对妻子这反应是又气又无语,伸手使劲揉了揉宋晩的脑袋。
气恨的又将那头柔顺的长发揉成一团乱,恨不能钻进她脑子里,让她回忆起些什么。
“我的头发!”
宋晩拍开他的手,扒拉着被他弄乱的头发,觉得他很幼稚。
但是,被作弄时,又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。
犹记少时,她每次去傅靳琛所在的高中看他打篮球比赛,他的弟弟傅靳卿,总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,然后恶作剧的将她的头发揉成一团乱。
她的发夹,皮筋,胸牌,被他扯走了一次又一次。
害得她每次去他们高中学校,连头发都不敢梳起来了,只得一直披着长发,把整张脸藏起来。
发饰更是不敢戴。
也不敢穿裙子。
因为,傅靳卿每次见她穿裙子,总是毒舌的吐槽她的腿太丑。
以至于,后来她自卑的连校服的半裙都不敢穿了。
还经常陷入自我怀疑和纠结中,觉得自己的腿是真丑,也常常在想,难不成高年级的同学,跟初中生的审美很不一样?
因为,她们学校的同学明明都夸她的腿又白又好看……
“在想什么这么出神?”
傅靳琛见妻子紧紧盯着自己的脸看得有些走神,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,问道。
“想到一个很讨厌的人……”
宋晩没好气的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。
她担心自己忍不住会把当年在他弟弟身上受过的气,在他脸上找补回来。
想着想着,她便把这些不满说了出来。
“傅靳琛,我觉得,我命里跟你们兄弟俩犯冲。”
傅靳琛:“……”
宋晩嘲讽地笑着说:“少时,我被你弟弟傅靳卿欺负,都整出心理阴影了,别说看到他,就是提到他的名字,我都恐慌。后来,我嫁给你了,又被你欺负,现在想想,你们兄弟两人,跟我上辈子定是结了什么怨,这辈子要这么虐待我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