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里的代表结束意味就非常明显了,以至于古屋玲都短暂地愣了一瞬。
啊?这就走了?不再多问点吗?她还有一摞平谷爷爷和降谷零的温馨往事没有讲呢!
但眼前的青年没有再给她继续表现的机会了。
他甚至没跟老板打招呼,直接从口袋里拿出钱放在桌上,再拎起自己的琴包。
古屋玲没有任何理由挽留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任务目标就这样潇洒地离开了寿司店,留给她满脑袋的问号。
此时此刻,感到疑惑的也不止古屋玲一个人。
背着琴包的青年没有再在附近逗留,也没有再跟任何人交流。
他径直前往车站,直到乘上电车远离了这个监控区域,消失在监控的画面里。
降谷零摘下耳机。
公安警察的紫色眼眸倒映着斑斓的光彩,但不能再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他有点迷茫地望着显示屏幕,想不通苏格兰究竟想做什么。
其实他给自己安排的加入组织的理由很简单,简单到有点纯粹了:仅仅就只是想找宫野医生而已。
做坏事一般都不能开头,在接触组织后的不知不觉中,他的底线也随之一点点降低。
堕落就像是泥沼,陷入之后就会一点点坠落,再难挣脱。
坦白说,这是一种很经典也很常规的发展趋势。
降谷零根本就不需要自己有多么惊心动魄的过去,也不需要这个故事有多么详细。
故事编的越多就容易露出马脚,越详细反而越会让人觉得刻意。
所以他只想在原有的经历上稍作修饰,比如利用平谷的溺水案为自己改名的动机增添筹码,再留出更多的空白供苏格兰自己遐想——这样就足够了。
坚持正义与善良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,但恶念的滋生往往只需要一个冲动,便再难回头:此事在东京逐渐增长的犯罪案件中亦有参考记载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