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死比真死更让人难绷。
“呵呵,不用道歉。”
男人低低一笑,扶着余欢坐回沙发,动作轻缓,清洌的声线与自带的温柔气质融为一体。
“你失血过多,晕眩是正常现象。”
男人微微一笑,拿起一个冒着热气的杯子:“热可可,希望对你有帮助。”
“谢谢。”余欢双手捧着烫金白瓷杯,抿了一小口:“谢谢你救我,我叫余欢。”
男人身上似乎有某种魔力,可以抚平余欢心底的不安。
男子坐回旁边的单人沙发上,单手掩唇轻咳一声,脸色随着一声咳嗽似乎更白了。
“你好,我叫希尔·米勒,叫我希尔就好。”
希尔?
余欢眉心一蹙,总觉得这名字很耳熟,好像在哪听过。
“你是刚入学的新生吧,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余欢眨巴眨巴圆圆的兔眼,事情有些复杂,一时半会说不清。
希尔很敏锐,见余欢不说话,自然地岔开话题:“你头上的伤我做了简单处理,但最近一周要小心。”
“新生入学难免会不适应,如果遇到困难,可以寻求学生会帮助。”
余欢看向对面的银发青年,总觉得对方什么都没说,又什么都说了。
好温柔的一个人,余欢心里嘀咕着,既敏锐又温柔。
“我知道了,谢谢希尔。”余欢不习惯与人长久对视,错开视线打量四周。
“不……”
男人点头,第一个字的音节落下,紧接着便是一阵无法控制的咳嗽。
“你怎么了?”
他咳的很凶,脸上的血色浮起一层病态的苍白,看起来甚至比余欢这个脑袋被开瓢的人还脆弱。
“需不要需要打急救电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