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说腻,我都听腻了。”
纪姝雨抱着被子的手,突然僵直几分。
霍寒舟不喜欢听她说这些事。
因为差点强奸纪姝雨的,是他同父同母,患有自闭症的亲弟弟霍诚。
对整个霍家乃至霍寒舟来说,这确实是一件见不得光的丢脸事。
说来也巧,霍诚因为有自闭症,被霍家单独养在偏僻的别墅里。
纪姝雨缺钱,误打误撞应聘上了。
那个下午发生的事是纪姝雨永生难忘的噩梦。
身形高大的男人粗喘着像头失去理智的野兽,将她死死压在身下,凭借本能行事。
纪姝雨挣扎,霍诚就举起拳头打她。
在力量差距面前,原来任何技巧都没有用。
纪姝雨痛彻心扉的哭喊最终在最后一刻引来佣人的注意,他们用棍子把霍诚挥开,他依旧像头野兽,蹲在角落,用血红的眼观察她。
纪姝雨被送往医院,醒来后第一时间要报警验伤。
霍家压下了这件事。
那时,江家对有关纪姝雨的事,从来严防死守,霍家不知道她和江家的关系。
为了不让丑事泄露出去,霍夫人下达命令,要求所有人守口如瓶,是纪姝雨勾引人在先,霍诚是个没有行事能力的傻子,他懂什么,一切都是纪姝雨的错。
纪姝雨打电话给大伯,大伯一家在国外旅游,根本不接。
她孤立无援。
是霍寒舟这时出现,咬着一个苹果,吊儿郎当出现在门口。
“行了,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?你们不嫌丢人,我都嫌丢人。”
他站在门口,宛若神邸,浑身上下透着光,照亮纪姝雨荒唐且可笑的人生。
没有人会因为一句话死心塌地的爱上另一个人。
除非,那是她的世界里,仅有的得到过的善意。
霍寒舟笑了下,捏着纪姝雨的脸掰过,仔细打量她脸上倔强受伤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