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我的目光,谢泽远勾了勾唇角:
怎么是不是后悔了没想到吧,一离开你,我的腿就好了。
看来你以前真是个扫把星,不过只要你肯低头,我还是愿意。。。
滚出去。
我冷声说。
谢泽远愣住了,随后猛地把酒瓶一摔。
隔着窗户,我看到他在台阶上独坐了一夜。
第二天一早,人已经消失了,而别院的坟墓也变成松散废土。
里面的骨灰盒消失不见,我急忙扑过去,泪水汹涌而出。
我急促的拿出手机给谢泽远打去电话:
把儿子还给我!还给我!我求求你。。我求求你了。。
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,谢泽远意识到自己做过头了。
别哭了,我还给你还不成吗
随后他又补了一句:
宁清,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。
没多久,谢泽远的秘书就捧着一个骨灰盒朝他走来。
我把它紧紧攥在怀里,宛若抱着那小小的身体般。
直到盒子里调出一张纸条,看清上面的字后我咳出一口鲜血。
【姐姐,这是假的。】
【真的已经被磨成我的婚戒啦。】
再次醒来,是医院里刺眼的白炽光。
屋外放着漫天的烟花,直升飞机上挂着长长的横幅。
所有媒体都奔向了京市首富之子的大婚现场。
我猛地扯掉手上的管子,前往那烟花盛开之地。
谢泽远,我来祝你幸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