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鸮拍打着翅膀想要逃离,奈何余欢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不论雪鸮如何挣扎愣是脱不了身。
……
五分钟后。
“哥哥对不起。”
余欢脑袋低得像是要埋进地里,一米开外,希尔拿着一个小镜子,仰头,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痕。
知道的是他刚才被抱太紧勒出来的。
不知道的以为他上吊刚被救下来。
余欢瘪瘪嘴巴: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都怪希尔兽型一下子戳中她萌点了。
她一时情绪激动没忍住就……
咳咳。
余欢瞥见被希尔放在一边还没来得及拿走的药膏,灵机一动。
“哥哥,我给你涂点药吧。”
希尔看了余欢一眼,余欢眨眨眼,一副我很单纯我什么都不懂的样子。
“好吧。”
希尔坐在沙发上,扯开衣领处的扣子,仰着头,将脖颈完全露在空气中。
脖颈上鲜艳的颜色好似一朵朵攀援而上的玫瑰,透着极致奢靡的美感。
余欢咽了口口水,贪图美色之余还是有点心虚的。
毕竟罪魁祸首是她。
余欢指尖带着些药膏,一点点涂在泛红的地方。
涂到某个凸起处时,凸起突然上下滚动。
余欢觉得好玩,就又按了一下,刚要按第三下的时候突然被男人攥住手腕。
希尔睁开双眼,浅金色的眼瞳光华不在,浮起一层晦暗的深色。
嗓音依旧清澈,只是染上几分沙哑的欲。
“欢欢,别按。”
余欢身子一僵:“哥哥,你,你还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