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意思,白闪闪不仅往我身上大片泼脏水,连好处都要占齐全。
终究还是忍不下去,我解释道。
我没有变过心,离开的一年是带着女儿看病。
那个单子也不是她白闪闪拉的,是我去应酬找关系拿下的。
不信你们可以去问曾明。
他们听完,先是安静了一下,随即就是一声接一声的嗤笑。
谁信啊,你这种女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。
可不是,现在后悔了想找人接盘,随便扯了个谎,以为我们会信
真是恶心死了,怎么会有这样的人。
说着说着,他们站起来把我往外赶。
其中一个人推搡的时候太用力,我直接被绊倒。
头磕上了桌角。
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额头留下。
我爬起来,捂着伤口。
一个声音在我后面响起,够了!
都站在这里干什么都不工作了
训斥他们的是我老公曾明。
其中一个人不忿说道:曾总,对付这种女人,你还心软
我们不过给你抱不平罢了。
曾明面色平静,只说了一句:回去工作。
这些人才住了嘴,面面相觑,
最后悻悻回到自己的工位。
曾明看了一眼我的伤口,拉着我到他的办公室。
他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创可贴扔在我面前。
贴上,看着血淋淋的。
我拿起创口贴,心里想他昨天那样是不是有什么苦衷。
要不是曾明帮我解围,屋外那群人都要打我了。
我刚要开口和他仔细谈谈。